第(2/3)页 “一放假就见不到人了,说是跟同学出去玩,也不知道都玩个啥。” “哦,这个岁数正常,当年我不是也一样。” “她是女孩子,能一样么,等她回来你说说她,现在顶嘴顶饿厉害,打她就跑,追不上!” “好。”何雨柱心说:“这妹子有娘和没娘差别有点大哦!” “还有大茂。” “大茂咋了?” “上班了,轧钢厂。” “放映员?” “开始是,现在是宣传科干事,好像是毛熊那边来人培训厂里的工程师和工人新设备,他帮着当翻译来的,然后就被厂长看中了,一下子就以工代干了。” “提干了,他才工作多久?” “小三年了,也不短了。” “没考大学?” “考了,没考上不是。” “哦。” “对了,后院你许叔搬家了,现在就大茂自己在那住了。” “去哪了?” “还在东城,你许叔去电影院了,那边给分的房。” “后面这房子过给大茂了?” “嗯,不然那边也不能给他分房子!” “这小子现在倒是啥都有了。” “说的好像你没有一样,说说吧,这几年你都干了啥,不能说的你也别说给我们听,犯错误,这点觉悟你娘还是有的,怎么说我也是街道办的协调员。” “就是读书,然后去人家那实习,回来后又写资料。” “没了?” “没了。” “那你回来工作怎么安排的?” “还不知道呢,等我歇两天去单位问问。” “歇什么歇,好好地工作别再没了。” “娘” “兰香,柱子好不容易回来,在家歇两天咋了。柱子别听你娘的,对了太太问你,你咋又穿上军装了,你又回部队了?” “没,之前去的地方比较特殊,所以穿军装。” “哦,这样啊,我还以为你又回部队了。” “太太,半岛那边都打完了,部队都撤回来了。” “我知道,可部队还是比不得地方上安全不是。” “嗯,我没回部队。”何雨柱小小撒了个谎,沙漠那边也是部队,只不过不大一样罢了。 “那就好,那就好,看你现在瘦的,你中午想吃啥,让你娘给你做。” “还是我来吧,我这手艺有好久没用了。” “对了,说起你这手艺,大茂之前提过一嘴,说是毛熊那边有个叫米什么奇的来咱这边了,还找过你,在食堂吃饭还说什么你爹的手艺不如你,当时可把你爹气够呛,后来这什么奇知道那是你爹,态度直接大转弯,动不动就拉你爹喝酒,你爹那阵子可是被喝得够呛,回来就说毛熊人能喝,太能喝了。” “后来有一次,那什么奇说漏嘴了,你爹才知道这祸都是你惹下的,你在毛熊那边把他们灌得够呛,人家是在你爹身上找场子呢,你就等着你爹回来数落你吧。”老太太笑着对何雨柱道。 “米哈伊洛维奇,这老小子来中国了?” “早回去了,还让你爹帮他弄了不少腊肉什么的带回去了,还有卤肉的调料。” “对了人家还让你回来后,给他写信,或者打个电话什么的。” 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何雨柱心道:“这一别能不能再见还是回事呢,真要是电话打过去估计那老小子该倒霉了,还是算了。” “等明个或者后个你去趟你霞姨那,这几年人家对咱家那是没话说。” “我知道了,娘,我先回去洗洗换身衣服。” “去吧。” 等何雨柱拎着行李卷回了自己的东厢房,正屋里老太太道:“兰香,柱子现在话少了。” “是啊,孩子毕竟大了,这两年估计也遇到不少事。” “他和小满的婚事你可得催着点。” “您跟他说了?” “提了一嘴,他说什么自由恋爱。” “把他能的,他要是整什么幺蛾子,看我不收拾他。” “你说柱子在外面会不会?” “不会吧,你看他造的那个样,粗一看还以为三十了呢,谁能看上。” “倒也是,当孩子面你可别这么说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何雨柱洗漱换衣服回来,去厨房和菜窖看了看,没啥玩意,就跟陈兰香说他要出去买点肉。 陈兰香一句,你有票么? 让何雨柱一愣,他这才回来就去了沙漠,一路上也没用过那玩意,倒是把这茬给忘了。 “什么票?” “肉票啊,你不知道,现在买什么都要票,烟票、酒票、糖票、布票、油票、肉票。” “啊?”何雨柱故作惊讶道。 “也亏得你早几年给家里弄了自行车,手表,现在也都要票,而且一票难求,拿着钱都买不到。” “那是我大孙子有先见之明,咱家两辆自行车,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,手表更别说了,柱子走的时候一人留了一块吧,别人不说,大茂那是一上班自行车手表就用上了,房子也有了,现在就差个缝纫机和收音机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