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老白,我知道了,快说说你推荐哪些,我看看你的眼光如何?” “电灯公司、中华电力、汇丰、新鸿基、恒隆、鹰君。”何雨柱说出了一串名字。 何雨柱报出股票名称后,小满没有立刻回应。 她快速在脑中过滤着每个名字对应的公司状况和市场表现,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。 “柱子哥,你这名单…很有意思,但跨度有点大,有公用事业巨无霸,也有地产新贵。” “先说说电灯公司、中华电力这两家,典型的‘收租仔’公用股。这次它们是跌了,但跌幅远小于市场平均。市场再恐慌,人总要用电点灯。它们的基本盘很稳,想趁便宜吃下大筹码,难。这类企业的股东,除非真撑不住,否则不会轻易低价抛售优质资产。” 何雨柱点头示意她继续。 “再说说汇丰银行,我们刚从沈弼手上狠咬了一块肉下来,汇丰损失不小。他们现在自身难保,挤兑风险未消,股价还在滑落。这倒是个狙击点。汇丰根基深厚,金管局也不会真看着它倒。如果我们操作得当,在低点吸纳,只要压过恐慌,回升的潜力巨大。但这步棋险,需要精确的买卖点和持续的资金投入,消耗会很大。” “不错,看得很透彻,继续。”何雨柱道。 “最后说说新鸿基、恒隆、鹰君。柱子哥,这几家可是这次股灾的重灾区。郭家、陈氏、罗家,根基都不算最老,扩张又猛,受地产市道和股市崩盘的双重打击,现在股价真的跌到快扑街了。尤其鹰君罗鹰石,听说资金链绷得很紧。” 她顿了顿,语气更凝重,“抄底它们的逻辑就是赌他们能挺过去,押注香港未来经济。但风险呢?万一哪家挺不住真趴下了,我们的投入就血本无归。现在的便宜,可能是未来更深的坑。我们必须对这几家的真实负债、资产质地和掌舵人应变能力做极其严格的尽调,绝不能凭感觉。” “我对公用股的耐性和汇丰的风险操作有准备。但地产股尤其是相对次一级的地产公司,在这个时间点上大举建仓,我个人持高度谨慎态度。市场上还有更多被错杀的、底子更扎实的、行业前景更明晰的选择,比如会德丰旗下那些优质物业和船坞,或者太古的糖厂、飞机工程业务。它们的估值也被压低了,但抗风险能力和核心资产质量似乎更有保障。” 何雨柱一直认真听着,没有打断。 小满的分析冷静透彻,是她作为一线操盘手最核心的见解。 他笑着点点头:“说得好。这正是我要听的。你的担忧很对处,尤其是对地产新贵的风险判断。” “不过我可没说现在就抄底,现在的股市还远远没到底。” “什么?”小满大惊,这没到底,那什么才算底? 她问道:“柱子哥,市场已经跌成这样了,难道还有空间?” “有,而且空间很大。这轮股灾的底部,远未到来。”何雨柱肯定道。 “那是多少?”小满感觉心跳加快。 何雨柱直视小满的眼睛,清晰地吐出一个数字:“恒生指数,最终会跌到150点。” “150点?!”小满失声惊呼。 这个数字带来的冲击力远超任何形容词,当前指数还在400多点挣扎,150点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从最高点1774点算起,跌幅将超过90%!意味着整个市场彻底崩盘,价值湮灭!这超出了她最悲观的预期。 她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,脑中飞快计算着这个预测意味着什么。 她和她的手下之前做的所有的技术支撑、估值模型,在这个数字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,还有可能被因为误判损失惨重。 “柱子哥…你…你确定?” “确定,由于我们的加入可能还会产生一些其他不确定的结果,这点你们要防备。” 小满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从震惊中冷静下来。 “我明白了!”小满认真的点点头道。 “我们金融团队的整个计划都必须调整!” “行了,别那么紧张,还有些时间,只要你们别玩的太花,肯定吃不了亏。”何雨柱笑道。 “不行,我还没亏过钱,以后也不想亏。”小满倔强道。 “好好,那以后我可指望你赚的钱养老了。”何雨柱开玩笑道。 “我没开玩笑,我要去开会了,柱子哥你自己回家吧。”说完小满拿着之前那份计划就去了隔壁。 何雨柱看着小满的背影摇头苦笑,这跟在家里差别有点大啊。 何雨柱独自回到别墅后,见老太太和陈老爷子都在客厅就跟他们聊了一会天。 还没聊多久呢,老娘的声音就从楼上传来:“柱子,你书房的电话一直响,你去看看谁找你,别是有什么急事。” “知道了娘。”何雨柱回道。 然后歉意的对老太太和陈老爷子道:“下次再陪您二位聊。” “去吧,正事要紧。”老太太道。 “对,正事要紧。”陈老爷子也道。 何雨柱上楼时铃声停了,他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后,等了两分钟电话铃又响起。 电话接起,顾元亨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传来:“老板,中东那边的客户自己来看货了,样车测试结果超出预期!第一批五十辆‘黄河勇士’订单确认,全款预付!附加条件是三个月内再交付一百辆同规格底盘车,不过上面的支架之类的他们要定制。” “油呢?” “对方租用的希腊油轮已靠泊将军澳码头,正在卸船。” “好,让他帮着介绍客户,多多益善,如果他们不要车你就跟他们说我们还有黄金。” “知道了老板。” “还有一件事,老板!”顾元亨的语气有点犹豫。 “客户问我们提不提供武器。” “告诉他们我们是正当商人,武器找欧美苏的军火商买去。” “是。” 半个月后,何雨柱刚跟从金融团队那边回到家,就接到了阿浪的电话。 “老板!出状况了!怡和总部…不列颠那边来人了!” “哦,怡和来人很正常啊,出什么状况能让你这个黄河实业的老总乱了方寸?”何雨柱眉头微挑。 “那边来了一个叫西蒙·霍普金斯的董事,还带了个不列颠律师团队。他们直接找到汇丰,然后汇丰沈弼那边派人通知了我们,意思是想谈谈…赎回我们刚从汇丰手里买下的那个资产包!” “赎回?他们哪来的钱?香江怡和现在应该兜比脸还干净才对。” “所以我和陈胜也觉得奇怪,但对方态度很强硬,指名道姓要见黄河实业能做主的人,汇丰那边给了点压力,我和阿胜觉得也没什么,就在汇丰的会议室跟他们碰了面。” “然后呢?”何雨柱问。 “然后,我给怡和开了个十五亿港币的天价。” “他们不会答应了吧?” “老板,你怎么知道?” “这不废话么,他们不答应你找我干嘛?” “老板下面怎么办,卖不卖?” “急什么,让我考虑考虑,你和阿胜先忙你们自己的,怡和那边不用管,拖着就行,他们要是有别的动作,不用客气给我打回去。” “是。” 何雨柱放下电话,陷入沉思。 他太清楚怡和现在的状况了——香江怡和早已被金融风暴和价格战抽干了最后一滴血,汇丰的强制平仓更是雪上加霜,母公司凯瑟克家族在伦敦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