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没问题,就算用不上,我也会付船费的。” “船费以后再说,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?” “暂时没了,如果有需要我会跟你说的。”何雨柱道。 “那你一定要开口啊,就算是我办不到,香江还是有不少人的。” “我知道,需要我肯定会说的,不会跟你们客气。” “这就对了,那你还会不会去找包生?” “你觉得我该不该去找他?”何雨柱反问。 “找,为什么不找,环球航运那么多船,不用白不用是不是。” “你觉得他这次会让我用?” “八成把握咯。” “那我就打个电话试试。”何雨柱笑道。 “你就在这里打,我也想听听,那个家伙怎么说。” “行,那就现在打。” 何雨柱在霍生办公室直接拨通了包船王的电话。 听筒里传来包船王的声音:“喂,哪位?” “包生,我是何飞!” “何生,有何指教?”包船王的语气可不太好,上次他损失的现在还没补回来。 何雨柱开门见山,“还是船的事,下个月底。”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。 包船王拿着话筒的手微微收紧,他深吸好几口气,才开了口:“何生开口,环球航运责无旁贷。五条船,够不够?散货、滚装各两条,再加一条集装箱驳船,够了吧?” 何雨柱嘴角微扬:“足够了,租金按市价,船提前停到九龙仓就行了。” “好说,何生可不可以透漏下这次是做的什么大生意,如果可以也带我发电小财。” “呵呵,包生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,不过我这还真不是挣钱的生意,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。” “那何生不要忘了啊,别的没有,船我很多。” “好。” 说完何雨柱就挂了电话。 “哈哈哈哈,我就说吧,这老小子学乖了,你等着吧到那时候他肯定会特别小心,尤其是他那些在外面跑的船。” “随便他吧,上次只是个巧合罢了,我还真不知道他的船跑去那边了。” “我知道,不过巧合多了,大家就不认为是巧合了。” “明白。” “何生,既然来了,留下吃顿便饭吧!” “不用了,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,等忙完了我请,保证让你满意。” “那我可等着了,你可不能晃点我哦!” “没问题,告辞!” “我送送你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 何雨柱离开霍生的办公室,立刻驱车前往九龙仓的某处仓库区。 白毅峰早就在这边等着了,巨大的铁皮大门缓缓开启,库区内灯火通明。 一排排整齐码放的物资上罩着印着红十字篷布。 “老板,这里是足够三万人用的,比您的要求多。” “没关系,多了就存着,用不了就捐出去。” 1976年7月27日的冀东某工业城,空气像浸了水的棉絮,闷得人胸口发沉。 下午时分,城外柏各庄农场的鱼塘水面上,草鱼群像被无形的手抛向空中。 王大发攥着渔网站在塘边,看一条鱼尾朝上倒立旋转,水纹裂开银色的漩涡。 “发癫了”他嘟囔着。 三米外的水桶里,半小时前捞起的几十条鱼已僵直发白,鳃盖却还在抽搐。 孩子们的笑声从远处传来——他们正用竹筐兜住跃上岸的鱼,筐底很快铺满一层挣扎的银光。 傍晚时分,周边某县高坎公社的老井边,李满仓把扁担甩在地上。 白天他用扁担够不着水,回家取了井绳回来,水面却涨到伸手可及。 木桶撞进井里,打上来半桶浑浊的泥浆,咕嘟嘟冒着硫磺味的泡。 与此同时,二十里外的某公社,老机井里不断地喷出气体,喷气声像火车汽笛,把井中的碎石托举在空中悬浮着。 村里各户院子里养的鸡开始乱飞,撞到篱笆上发出扑扑的声响,猪圈里的猪用鼻子拱着墙,哼唧声越来越急。 有晚归的人说,路上看见好多蛇,从砖缝里、草丛里爬出来,拖着僵硬的身体,在路面上缓慢移动,被人踩到也不怎么挣扎。 夜,“巨力号”挖沙船的甲板被翅膀淹没了。 船员赵海平捏住一只僵死的蜻蜓,深绿色薄翼在灯下泛出金属光泽。 船舱外停满麻雀和蝗虫,河面上浮起翻白的鱼群。 7月28日凌晨。 武县养貂场的铁笼咣当乱响。 张春柱提马灯冲进棚屋,415只貂正用头撞击铁丝网,血珠溅在食槽上。 几乎同时,白官屯千只鸡飞上窗棂;扬谷大队百匹马挣断缰绳;黎县鸽群盘旋成黑云。 墙角的老鼠突然不躲人了,大白天就沿着墙根跑,有的甚至窜到了床上。 巷子里的狗叫得反常,不是平日的吠,是那种夹着尾巴的呜咽,整夜没停。 7月28日03:40,古冶车站旁,巡道工王铁山的手电筒突然熄灭。 东天裂开三道蓝光,蘑菇状烟云膨胀成惨白的光团。 他听见地下传来履带碾压声,越来越近——不是雷声,像炸药在岩层里连环爆炸的闷响。 脚下砂砾开始跳舞,铁轨像麻花般拧出弧度。 三公里外的工业城中心,值夜护士张梅看见路灯柱渗出红雾。 1976年7月28日凌晨3点42分,工业大城脚下的土地突然抬起,又狠狠砸下去。 先是低沉的断裂声,像有把巨斧在地下劈开岩层,紧接着,整座城市被掀了起来,然后重重摔下去。 “地震了” “快跑啊” “救命啊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