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且说那刘海忠在“何宅”门口碰了一鼻子灰,心里那个不忿啊。 他揣着一肚子气就回了95号院。 一进院门,正好瞧见阎埠贵拿着把剪子,在他那门口巴掌大的花圃里捯饬几棵月季花。 “老阎!老阎!”刘海忠看见阎埠贵像是找到了发泄口,他就嚷嚷开了。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,慢悠悠转过身:“哎哟,老刘,你这急赤白脸的,丢了钱了?” “你才丢了钱了。” “那你这” 刘海忠凑近了,压低了些声音道:“你猜我瞧着谁了?” “谁啊?能让您老刘这么一惊一乍的。”阎埠贵不以为然,继续修剪他的花枝。 “何大清!何大清回来了!”刘海忠一字一顿地说道。 “咔嚓”一声,阎埠贵手里的剪子一抖,一根好好的花枝被误剪了下来。 他也顾不得心疼了,猛地抬起头,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:“谁?你说谁?何大清?不可能!这都多少年没信儿了,早些年不都说他们家” “被风刮到了,死外边了?”刘海忠接话道,随即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“屁!人家活得好着呢!在南锣鼓巷还重新置办上大宅子了!” “真的假的?你看清楚了?别是认错人了。”阎埠贵还是不敢相信。 “千真万确!我喊他,他装不认识我,蹬上车就跑,比兔子还快!可他烧成灰我也认得那张脸!”刘海忠语气笃定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阎埠贵脸上了。 “为啥不认你?你以前别是得罪人家了吧?”阎埠贵道。 “我当组长那会人家早就走了。”刘海忠道。 “哦,不认就不认呗,人家连咱这院都不回来看看,应该是不想跟咱们打交道。”阎埠贵说着又去弄他的花了。 “我说老阎,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他们家这些年去哪了?” “有什么可好奇的?人家出去了,能回来那是人家的本事。”阎埠贵道,这些年他是真看透了,算计来算计去,儿女把他的老本都算计没了,要不是他把房本藏的好,现在都睡大街去了。 “嘿,我说你这个阎老抠,这可不像你的做派啊!” “什么做派,你有功夫关心别人家,还不如跟你那几个儿子把关系搞好了,你看看你现在.” “哼,你比我好哪去了?” “那咱大哥不说二哥,我要继续弄花了。” 俩老汉说话声音不大可也不算小,正被买菜回来的一个妇女听到了。 “刘大爷,您说中院老何家回来了?”那妇女见两个老汉,不聊了,才过来搭话。 “淮如啊,你这走路咋没个动静呢!”刘海忠不回头就知道是谁。 “这不是怕打扰您二位说话么?” “我看你就是想听我俩说什么吧。”刘海忠可没给她留面子。 “刘大爷,您这话说的,我买菜回来刚好路过。” “那你赶紧回家吧。”刘海忠说着就往自己家走。 “诶,诶,刘大爷,别走啊,您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,老何家回来了?” “真的如何,假的又如何,跟你有关系么?”刘海忠道。 “怎么就没有。” “哼。”刘海忠可不愿意跟她继续说话,一甩袖子回去了。 “阎老师” 这声音腻的阎埠贵差点把剪刀戳自己手上,拎着剪刀他就快步回了自己家,然后门咣当一声关上了。 秦淮如也不在意,该听的她都听到了,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。 回了中院,秦淮如没有回她自己家而是去了贾张氏住的东厢房,没错,贾张氏几十年后又住回了她的东厢房。 “妈” “淮如,什么事?” “我在前院可听到个新鲜事。” “什么事?咱这院有啥新鲜事。”贾张氏写斜着眼瞥了一瞥秦淮如,这院里新鲜事都被他老贾家承包了,还能有啥新鲜事,这几年她都不出门了,为啥,出门就要被人八卦,她又是个嘴上不吃亏的主,问题是她上了岁数,吵架吵不过别人了。 “老何家回来了。” “谁?”贾张氏手里的纳鞋底的锥子差点没戳到自己大腿上,吓得她赶紧扔了。 “何大清啊,您忘了。” “你看见了?” “我在前院听刘大爷和阎大爷说的。” “他们嘴里能有几句靠谱的,去年那阎老抠还说看到何雨柱了呢,结果呢,自己眼花了。” “刚刚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刘大爷说老何家现在就在南锣鼓巷,人家有新宅子了。” “有就有了呗,你跟人家很熟是咋的?”说实话贾张氏不大愿意招惹老何家,因为每次都是她吃亏。 “妈,我是不想跟他家有关系,可咱住这个房子你忘了在谁名下呢。” “王翠萍啊。”贾张氏回道。 “那我住的呢,你孙子,孙女住的呢?” “那不是谭主任分的和买的么?”贾张氏道。 “我们去房管所问了,我们就分了个居住权,买了个居住权,那房子还是老何家的。”秦淮如爆了个大雷。 “那我这房子?” “还是人家王翠萍的,房本在人家手里呢。” “什么,那我们那钱白花了?他们会不会回来收房子,我告诉你,我可不搬家,我都在这住了一辈子了。”贾张氏不干了。 “那还得去找他们老何家,王翠萍当初可是跟他们家一起消失的。”秦淮如道。 “要去你去,别找我,反正这房子我是花了钱的。”贾张氏可不上当,都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,自己这个儿媳妇她太了解了,头些年都是她教的,后面人家长本事了,青出于蓝胜于蓝了。 “那好吧,大不了棒梗他们搬回倒座房呗。” “那可不行,住倒座房,我大孙子怎么娶媳妇?” “所以还是要去找老何家,我可是听说他们家发达了,应该不会在乎这点小钱吧。”秦淮如眼中闪过精光。 “那你去问问老刘,在哪见到的何大清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