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觉得我以后大概率都会在内地,与其拖着人家还不如在内地找一个。” “你想好了?” “想好了。” “你是不是有看上的人了?” “这个.” “算了,你自己跟老娘说吧。”何雨柱道。 “听说老四要订婚了?” “不然你以为我为啥要问你?” “好吧!” “你看看好了就抓紧点,什么姑娘你配不上,磨磨唧唧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。” “我” “行了,不跟你啰嗦了,我挂了,拍卖的事我会处理,家里老人你都照看好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 挂了电话,何雨柱一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,想了想就没继续打电话。 第二天一早,何雨柱直接给白毅峰去了个电话。 “老白!” “老板,有什么吩咐!”白毅峰可知道何雨柱没事不会给他去电话。 “帮我查件事你去查查怎么过来的,走的谁的路子。”何雨柱就把欢喜佛的事情说了一下,然后吩咐道。 白毅峰在那头应道:“好,我立刻去摸一下。最近确实有几场秋拍,规模都不小。如果有这种东西进来,不会完全没风声。查到是谁带出来的,或者谁经手,怎么办?” “看看他们还有什么东西在手上,人都盯住了,等拍卖会结束再说。” “明白,有消息马上告诉您。” 然后何雨柱吩咐人去问香江的几家拍卖行要拍卖清单,这可是黄河集团第一次问这些,可把那些拍卖行高兴坏了。 苏比富确实有那个青铜欢喜佛,是压轴的拍品,另外还有一个商代青铜器「何尊」。 何雨柱让小满准备资金,就开始等白毅峰的消息。 几天后,白毅峰的回电来了,“老板,查到了。” “什么来路?” 白毅峰回道:“东西是从北边走水路过来的,经手的是个老掮客,叫‘祁五爷’,在行里混了三十多年,他手下有一批人专门在内地收‘生坑’货。” “什么玩意也敢称爷!”何雨柱冷笑。 “老板不必在乎称呼,这些杂碎玩意,个个都自己为是。” 何雨柱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:“北边,哪个港?” “这个还没查到,我们没动手。”白毅峰道。 “盯着他,拍卖会前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 “明白。还有,苏比富那边这次可能没那么好入手,祁老五似乎和境外几个买家都有联系,估计会抬价。” “让他们抬,你看好祁老五,拍卖结束之后,我要知道把他这条线连根拔了。”何雨柱淡淡道。 “是。” 电话挂断,何雨柱翻开手边精美的拍卖图册,目光在那尊造型古拙、沁色深重的青铜欢喜佛上停留片刻,又翻到另一页,看着那件铭文清晰的何尊。 一周后,香江苏比富秋拍现场。 何雨柱并未亲自到场,小满代表他坐在前排,身边跟着集团法律顾问和一位资深艺术品顾问。 场内气氛热烈,举牌此起彼伏。 当那尊元代青铜欢喜佛亮相时,现场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 起拍价不低,竞拍却异常激烈。 几个电话委托席和场内一位东南亚藏家频频出价。 小满按何雨柱事先交代,并不急于出手,直到价格攀升到一个相对高位,竞争者只剩两家时,她才在顾问的示意下开始举牌。 几轮交锋,价格已远超预估。 另一位竞争者,一位透过电话委托的欧洲买家,似乎志在必得。 小满侧耳听取顾问的低语,再次干脆利落地举牌,报出一个新的高价,500万港纸。 场内安静了片刻。 拍卖师重复了三遍报价,最终槌落。 紧接着的何尊竞拍,过程如出一辙。 小满最终以压倒性的价格一千万港纸将其收入囊中。 两件国宝级文物,悉数拍下。 小满还拿下了一些瓷器和书画。 拍卖会结束后不久,白毅峰的电话再次到来。 “老板,人控制了,在他一个情妇的住处找到的,这帮家伙手里都有硬货。” “没伤亡吧?” “没有,他们还不够看。” “找到什么了?” “还有一批没来得及出手的货,主要是陶器和玉器,我不动这个,现金不多,百十万港纸。” 何雨柱握着话筒,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上:“问出什么了?” “嘴硬了一阵,用了点手段。他说他就是个中间跑腿的,真正的大庄家另有人,姓冯,行里人称‘冯老板’,平时内地香江两头跑。祁五的货,大部分是从一个鲁省那边出的海。但他提到另一条更稳的线,走西南,出滇缅,那边有固定渠道把东西送出海,直接到东南亚买家手里。他说冯老板最近好像搭上了那条线,嫌北边风险大了。” “滇缅?”何雨柱沉吟片刻,“那个冯老板,摸到底细没有?” “祁五都没见过人,那人很谨慎,每次联系都用不同的公共电话,见面也约在人多眼杂的地方。祁五说,感觉冯老板上面还有人,但他这个层级接触不到。” “审干净点,别留手尾。那批货看好,等这边派人去接手。”何雨柱指示道,“祁五和他手下的马仔都处理掉。做得干净些,像意外。” “这小子剩下的钱?” “你们能拿到那是你们的本事,办事的人分分。” “知道了,冯老板这条线,我们还跟不跟?” “跟,我觉得希望不大,你可以试试。” “是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