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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耻辱吗？

    莫天澜很清楚，她当初选择这样做绝对不是耻辱的。莫贺如今之所以会这么说，之所以把所有罪责都甩在她身上，无非是当初她没有选择莫贺而选择了这只鬼兽，单纯是莫贺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。

    【天澜……】那白面獠牙的鬼兽看见莫天澜的瞬间，死气沉沉的眼中便有了光。

    莫天澜也激动地眼中含泪，【满书！】

    莫天澜想靠近那鬼兽拥抱过去，但莫贺怎么可能让她如愿。莫贺拉扯着锁链将那白面鬼兽整个半吊在空中，任由着那鬼兽扑腾双腿挣扎。

    【满书！！！】莫天澜尖叫了起来，那鬼兽也发着痛苦难耐的闷哼。

    莫天澜怨毒地看向莫贺，【莫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！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！别折磨他！】

    “别折磨他……呵呵。”莫贺突然大笑起来，他接着又用鬼力猛地将莫天澜的脖子勒紧，“莫天澜你的鬼力是我给你的，折磨你的身体轻而易举，我要的是折磨你的心！我要的就是你求死不能！求活也绝望！”

    莫贺用鬼力将莫天澜拉到自己跟前，他摸着莫天澜的脸扫了扫她额前的碎发，“莫天澜你要搞清楚，现在不论是你还是这个废物，命都掌握在我手里。你不说出预言之书抄本的位置，他也可以说！”

    莫贺将那鬼兽放下了，鬼兽匍匐在地上贪婪地大口呼吸着。

    莫天澜无法言语，她只能将仅有的力气用在看向那鬼兽的视线上。

    不要说。

    莫天澜看着那鬼兽哆哆嗦嗦地抬起了头好似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【我……】

    满书，不要说！

    莫天澜挣扎起来，痛苦的喘息声在莫贺手边炸开，鬼兽也朝着莫天澜投来目光。

    【天澜……】

    莫贺用鬼力重新控制住了莫天澜，他摆出一副嘲弄姿态靠近那鬼兽，随即抬腿朝着鬼兽踹了一脚，“喂，你当年为了证明你的痴情求着父亲留下了你，如今你的心上人，你的老相好！就快死了！就是我简简单单动动手的事。你想救她吗？想救她就说出预言之书的下落！”

    鬼兽沙哑着嗓子，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来，好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，【你……放了她，不要这么……对待她！天澜是无辜的，我赎罪！我赎罪就好。】

    “你赎罪？你赎什么罪？快告诉我预言之书的下落！”莫贺最瞧不起地就是这鬼兽这种死样子，他接着又拽起锁链用力地踢了鬼兽几脚。

    【预言之书的抄本在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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